于他掌中沦陷 8.8
连载中 签约作品 现代言情 总裁豪门
作者: 醉玉颓山 主角: 江行止 秦冬凝
49.27万字 0.1万次阅读 0.6万累计人气值
更新至 第226章 发文字是不是扣钱 2024-04-24 00: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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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京圈豪门+极限拉扯+浪子回头+追妻火葬场】 敦煌古典舞美人VS京圈豪门贵公子 秦冬凝十八岁时因敦煌舞名动新京,以飞天神女形象出圈,吸粉无数。 小飞天名声就此传开。 怎料一夕间,突然销声匿迹。 知情者爆料,小飞天得罪江家掌权人,惨遭全网封杀。 江行止出身新京名门望族,权贵煊赫的贵公子,性子薄冷寡情,偏爱游戏人间。 关系曝光那日,有人讥嘲,小飞天太纯,江行止哪是她能驾驭的人。 冬凝毫不在意,情到浓时,她会娇娇唤他一声“小舅舅…” 后来听闻贵公子为护女友差点丧命,她却狠心提分手。 圈子里人人惊诧,皆斥冬凝无情。 爱到骨子里的人,怎么说分就分。 冬凝孑然一身离开京市,“他舍命救我,可他不爱我。” 她拜过神明。 不大的孔明灯,写上满心期许。 纵横商界,娶妻生子,奈何贵公子规划里从无她的存在。 想要和别人制造羁绊,就要承受掉眼泪的风险。 \ 后来大漠戈壁,有人见贵公子准备数千盏孔明灯求婚,女主角疑似退圈许久的小飞天。 可惜佳人不屑一顾。 “江行止,我不是非你不可。” \ 翌年订婚宴上,冬凝挽着未婚夫言笑晏晏,“外甥年富力强,当舅舅的怎么比?” 当晚,男人压她于落地窗前,喘着粗气狠声质问,“这么点就喊疼,我那年富力强的外甥莫不是只有两寸?”

第1章 介意遮吻痕么

“做过了还不会戴?”

昏暗隐蔽的地下停车场,低沉迷人的嗓音在四个9的黑色超跑内响起。

秦冬凝仰望男人深刻锋利的下颌线,领带缚住的手腕微动。

扔掉小雨伞,扯开衬衫领口,低头咬上他锁骨。

江行止深喉逸出性感的轻嘶,掐她细腰往下。

直白浓烈的纠缠,在布加迪黑武士里上演。

情欲汇聚的热流仿佛吞没一切,快感灭顶时,冬凝情不自禁出声,大脑一片昏沉。

江行止按她蝴蝶骨低斥,别叫,周围都是摄像头。

一个小时的时间,车内起伏愈狠,车身晃动愈烈。

终于。

欢愉落幕。

冬凝跨坐他腿上,后腰抵方向盘,用牙扯开手腕处的领带,慢条斯理穿上被蹂躏得没眼看的吊带红裙。

江行止慵懒靠着椅背,领口半敞,拿起中控台的金属烟盒斜咬了根烟点燃。

徐徐烟雾朦胧男人寡淡神情。

冬凝忘了谁说过,男人在做的时候多多少少会沉沦。

但他不是。

欲望来得猛,散得更快。

指尖轻抚锁骨齿印,冬凝语调软媚唤他,“江行止。”

男人狭长的眸子半眯。

衬衫凌乱,西裤平整,当真好一个浪荡又正经的贵公子。

“巡演结束回新京,你会不会来找我?”

江行止没应,递了张支票给她。

7后面六个零。

手机响,他接通,冬凝隐约听到监控二字。

她没收支票,塞回他衬衫口袋,拿起副驾驶的黑色西装外套,笑语晏晏,“介意我遮吻痕么?”

说完倒也不等江行止有反应,披衣下车离开。

身后超跑车灯亮起,油门提速那两三秒,除了绝尘而去带起的浮烟,风中还落下男人薄冷寡情二字。

“删了。”

尾气渐渐消散,仿佛黑武士从未来过。

冬凝拢外套,晃晃悠悠进电梯。

江行止在这方面从来不算温柔,跑车空间小,他又狠又久,她脚步都虚浮。

望着逐渐上升的猩红数字,冬凝思绪飘远。

“江行止,江家太子爷,未来掌权者,站在金字塔顶尖引无数女人前赴后继的男人,可惜一般俗人把持不住,至今无人降服。”

“他,母家从政,父家经商,权力与金钱并驾齐驱,别说出生在罗马,人就是罗马。”

“媒体宣扬报道的顶多叫豪门,你上百度半个字都搜不出来他的具体背景,那才是真正的权贵巅峰。”

从见到江行止那一刻起,冬凝就在想方设法接近。

舞团刚来凤城巡演那日,她给一名退休隐居的音乐大师送门票。

大师是团长故交,也是江行止母亲的老师。

听说,江行止近日就在凤城。

两张门票,一张给大师,另一张送他。

半月时间,江行止花钱包整场巡演,人却未到。

直至今日,黑武士停剧院门口。

舞台上,冬凝身着飞天女衣衫,飘逸长裙,裙纹流畅,丝带飘曳。

姣丽容颜,肤白耀眼,透视纱料下的细腰盈盈一握,软得近乎能捏出水。

像天生天养的神女,圣洁高雅,偏又有一股妖冶之美。

曼舞间回眸,江行止一身深灰西服,指尖香烟袅袅燃烧,于雅间慵懒靠坐。

隔着细细烟雾,她知他目光未离她须臾。

电梯门打开,团长在走廊徘徊,见到冬凝满面愁容才稍缓。

冬凝踩着细高跟慢慢从他身边经过,拨弄汗湿长发,“找我有事?”

她自小学古典舞,体态完美婀娜,走路摇曳生姿。

鱼尾裙摆衬托身段更加柔腻娇媚,步步生莲。

就是肩上宽大西服实在违和。

“你跟池渊谈恋爱我不说什么,”团长迁就她走得慢,絮絮叨叨,“年轻人也要注意分寸,耽误今晚演出我饶不了你。”

到底是团里台柱子,鬼混回来也舍不得说重话。

听到那个名字,冬凝压下反胃,云淡风轻,“没谈。”

“接你那个男人?”

纤纤玉指搭上房间门把手,冬凝侧眸,粲然微笑,“金主。”

-

舞团省开支,两人住一间,冬凝开门进去时同事宋青黛正在化妆。

洗完澡出来,这姐们就凑过来,蔻丹红指甲点她脖颈吻痕。

“啧啧,那位真能干,皮子搓通红都没搓掉。”

冬凝擦头发不吭声。

宋青黛不好糊弄,“别装,池渊没那么好身材。”

“你见着了?”她好笑。

“买东西路过停车场正好瞧见,”宋青黛大方承认,“那位身材够顶,体力还惊人,前前后后加起来得有两个小时吧?”

她发誓就瞥一眼,宽肩窄腰大裸背,那么大吨位超跑都能晃起来,哪是白斩鸡池渊能比。

“朋友而已,”冬凝撂下毛巾,呛她,“眼那么尖当狗仔不比跳舞有出路。”

和团长说金主有撒气成分在,毕竟没收支票不是么。

至于朋友更算不上。

谁家朋友见三面睡两次?

纯粹敷衍借口。

“前有池渊后有朋友,”宋青黛显然不信,笑骂了句,“死丫头吃真好。”

凤城巡演至尾声,今日才有秦冬凝专场,包场那位开着全世界限量五台的布加迪黑武士来一回,却不露面。

她们团团长是出了名的不为五斗米折腰,那样清风道骨的人都得奴颜婢膝尊称一声“江公子”,可见此人背景雄厚。

越神秘,来头越大。

冬凝用粉底遮盖完肩颈的痕迹,不经意瞥手机,一则短信赫然其上。

「冬凝,之前是我不对,你让我丢那么大脸,我也向你道歉那么多次,你该消气了。」

闹翻那天她已经拉黑删除池渊所有联系方式,但架不住人渣号码多,三天两头电话短信骚扰。

冬凝直接关机,眼不见心不烦。

说起来,能高攀江行止,多亏池渊。

前段时间池渊缺女伴邀她参加酒会,为巴结权贵促成合作竟让她当众献舞。

本着顾全大局她没直接翻脸,只说身体不舒服不方便跳,谁料他不死心,将她推出去陪酒。

冬凝忍无可忍一杯酒泼池渊脸上,抓起包包离开。

出门时一头栽进提前离场的江行止怀中,他从容不迫,居高临下睨她。

那一瞬间冬凝是震惊的。

四年时间。

那张脸,一分陌生,九分熟悉。

像他,又不是他。

身后是气急败坏的池渊,身前是淡漠冷峻的男人,冬凝忽然就想离经叛道一回,22年的保守此刻悉数瓦解。

她借醉态揪住江行止衣襟,仰面,眼角泛着迷人的光,嗓音娇弱柔吟,“求你,带我离开…”

成年人一个眼神便能心照不宣,那晚在酒店,酒精上头的她,不知餍足缠他一晚上。

到最后,只剩下喘口气的劲儿。

每每回想起来,仍会脸红心跳。

不提别的,单是江行止的颜,就足够让她上瘾。

明知不是他,也甘愿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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