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正流火时,卧牛村的李子熟了。
江河早早地便赶去表嫂苏雪梅家帮她摘李子。
江河骑在树杈上,抹了一把汗水,先摘了一个李子啃了几口。
表嫂种的李子,又大,又红,又甜,汁水还足。
江河忍不住向树下瞄了一眼。
这李子,像表嫂!
苏雪梅的身材又极好。
身材高挑又苗条,腰细臀宽,走起来,浑圆的臀左右摇曳,风情万种。
二十七岁,正是又美又熟的年纪。
江河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想的都是她。
日上三竿,暑气渐升,果园里湿气又重,江河骑在树上还好些。
树下,闷热得像蒸笼。
苏雪梅擦了擦汗,将格子衬衫脱了下去。
里面是一件蓝色的无袖小衫。
小衫有些旧了,领口也很松。
江河向一瞄,便见那藕荷色的罩罩下,两团雪白挤在一起,形成深不见的幽沟。
表嫂这么苗条的身材,居然还可以这么壮观。
江河被这美景吸引的,眼珠子都拨不出来了。
苏雪梅一抬头,就看到江河直勾勾眼神。
苏雪梅赶紧一抿领口,怒道:“瞪着牛眼瞎看什么,有这功夫,不如赶紧找个媳妇,不但能看,还能摸!”
江河笑道:“我倒是想找,可是这十里八村的,哪个能比得上表嫂你一根手指头!”
苏雪梅骂道:“你就是狗掀门帘子,全靠这张嘴!”
江河立刻叫屈:“表嫂,你这话说得亏心啊,你握着自己的良心说,表哥活着的时候,可有我一半勤快!”
江河这一个握字,让苏雪梅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
好像握不过来。
苏雪梅猛地醒过神来,又被小浑蛋绕进去。
苏雪梅羞怒道:“你为啥勤快,当我不知道?”
江河趴在树上,居高临下,努力地往人家的领口瞄,笑嘻嘻地说:“表嫂,说真的,我表哥都没了好几年了。
你这正当年了,晚上一个人,骨碌到哪都冰凉,就没啥想法?”
“想法?我倒是有!
可是有什么用,我多看那个男人几眼,人家回家都得烧香磕头,求祖宗保佑,生怕我看一眼就把人克死了。”
江河心想,我倒是乐意,就是你不乐意啊!
江河的表哥也是倒霉,进了洞房,刚脱裤子,嘎一下,没了!
大姨丧子之痛,没两天,也没了,还是江河帮着办的后事。
苏雪梅就这么背上了一个克夫克全家的名头。
想回娘家都回不去,只能在卧牛村,守着这点田亩过日子。
苏雪梅的事越传越邪乎。
十里八村那些混不吝的混子,都不敢在言语上,调戏这个美艳的小寡妇,生怕给自己招来什么灾祸。
这样也好,她一个女人家,倒也过得下去。
江河沾着表亲,经常过来帮忙,也没少被人背地里说闲话。
但是,江河光棍一个,脸皮又厚,根本不在乎。
苏雪梅忙着干活,也不能总抿着领口,索性就放开了,手脚麻利地接着干活。
那臭小子乐意看就看吧。
反正,他也干不了啥。
再说,这里头,不还有罩罩嘛。
江河一边摘着李子,一边瞄着那两团挤在罩罩中的雪白。
那俩玩意儿,天生对男人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特别是干活的时候,一晃一晃的,好像下一刻就会挤出来一样。
江河过足了眼瘾。
但是这一走神,脚下一滑,赶紧伸手拽住树杈。
偏偏这个树杈又被虫蛀了,嘎嘣一声断了。
江河一个跟头摔下来。
苏雪梅惊呼一声,赶紧上来扶江河。
江河昏头涨脑的,一头扎到了苏雪梅的怀里。
鼻端传来淡淡的汗味、女人特有的香味。
还有那惊人的软弹,堵住了他的口鼻。
“江河,你没事吧!”
江河努力地起身,苏雪梅那带着汗水和红晕的俏脸,近在眼前。
甚至连她的呼吸都可以闻到。
“我……没事!”
江河下意识地一伸手,触手温润。
那是表嫂纤细,却又不乏健美的腰肢。
两人现在,面对面的,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苏雪梅感受着这小男人身上,传来的惊人热力。
还有身体紧贴在一起时,男人那坚实的肌肉。
然后,好像中了一枪。
苏雪梅的脸,顿时变得更红了,闪电一般地松手,推开江河。
“时间也差不多了,天也热了,回吧,下午暑气退了,再来摘!”
苏雪梅故作镇定地说着,又去提装李子的大筐。
江河晃了晃脑袋,赶紧过去抢着提了起来。
目光一瞥,刚刚那口鼻埋入时的味道、触感,历历在目。
好想再来一次。
进了院子,把李子放到阴凉处。
苏雪梅打了水,让江河洗把脸,再歇一会。
她则端着晒好的温水,钻进了卧室擦洗起来,大夏天的,干活累,出汗多,洗多少次澡都不嫌多。
江河洗了把脸,侧着耳朵,听着卧室里传来撩水的声音。
脑海中的画面,都渐渐地变得清晰了起来。
江河像一头拉磨的驴似的,在屋子里转着圈子,不停地瞄着卧室被反锁的门,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去踹门,冲进去,然后……
“咣当!”
卧室里传来一声闷响,然后传来苏雪梅的惊呼声。
机会来了!
江河像装了弹簧似的,嗖地一下跳了起来,飞起一脚,就将反锁的门踹开。
“表嫂,你咋啦?”
“没事,我就是踩翻了盆子,你……你不要过来呀!”
苏雪梅的话音未落,江河已经像豹子似的,窜进卧室。
江河的眼前,雪白如羊脂玉雕一般的身影一闪。
苏雪梅惊呼了一声,双手抱胸蹲下。
江河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心跳好像也暂停了。
表嫂那光洁的后背,纤细的腰身,还有突然变得宽肥浑圆的臀……
美,真美。
他想问有没有事,可是,忘了,只顾着直勾勾地看。
苏雪梅的头十分勉强地埋在膝盖处,大叫道:“我没事,你出去,快出去!”
江河抻着脖子,用尽全身力气,才把这口口水咽下去。
“表嫂,我觉得,你……你好像受伤了,我给你看看吧!”
“出去啊!”
苏雪梅尖叫一声,一条毛巾也扔到了江河的脸上。
江河拿着那条还带着表嫂香味的毛巾,讪讪地退了出去。
看着大敞四开的卧室门,鼻息渐重。
咣当!
苏雪梅裹着被子,将踹坏的门狠狠地摔上。
在关门那一瞬间,江河分明看到,表嫂那张美艳的俏脸上,布满了寒霜。
江河的心中一凉!
完了,表嫂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