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不是在想岑周,我是在想你

书名:
窃欲
作者:
不加笛
本章字数:
1053
更新时间:
2024-04-25 01:30:30

这辆布加迪赤龙是祁洵野亲自去迪拜提的,光是起售价加选配都花了他快四千万。

减震做过改装,效果绝佳。

“滴——”

一声长响,划破森林公园湛蓝长空。

茂密高耸的树林里惊起一片飞鸟。

微震的车身陡然静止。

黑色车门打开后,一条细白的腿从车里伸了出来,腿上还覆盖着男人指骨分明的手掌。

“小嫂嫂,荒郊野岭的,你想往哪儿跑啊?”

祁洵野将温玉盈盈一握的腿膝捞回,车门再次被粗暴地关上。

她雪白脚趾上勾着的黑色细高跟,因为绷紧的关节摇摇晃晃。

祁洵野毫不客气地摘了碍事的高跟扔到一旁,摁动手边开关,猛然将座位放倒。

突如其来的力道颠得温玉不由俯下身摊倒在祁洵野胸膛上缓气。

祁洵野抚着温玉的蝴蝶骨拍了拍,看似温柔,实则臂膀发力,在狭窄的车厢空间,翻身压了下去:

“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没爽够呢。”

...

暮色将至,远处晚霞被落日染成昏黄。

第三次的时候,温玉后知后觉,她终于反应过来,祁洵野根本不是在玩。

他是在惩罚她。

温玉仰着头,感觉到他利落下颌滴出的汗珠砸在自己锁骨上,又痒又麻。

腰臀的肌肉和关节弯折一下就酸疼得打战。

温玉连哭声都变得微弱。

为了让周红梅满意,这几日的葬礼温玉几乎都没怎么睡觉。

今天在陵园更是站了大半天。

现在又被祁洵野做得这么凶,她全身接近散架。

而祁洵野好像乐得看她这副被欺负到哭出来的样子,甚至眼里嘴角都溢出几分邪性的兴奋。

“小叔,我不是在想岑周。”

温玉勾着祁洵野的领口往下拉,媚眼如丝。

祁洵野不由自主低头,被细白的胳膊抱紧。

只听见温玉贴着他的耳朵,柔声哄了一句:

“我刚刚是在想你。”

清甜温热的香气逼得祁洵野全身气血直往上涌,理智全无。

终于在日落之前缴了械。

...

“你刚刚想我什么?”

祁洵野懒洋洋地躺在放倒的驾驶座上,看温玉坐在他腿上颤抖着举起胳膊,用玉簪挽着自己的长发。

“在想你今天跟我说,爸要奖励我的事情。”

温玉眨眨眼,吃力地从主驾驶跨过中控台回到副驾驶座位上。

祁洵野分辨她那双眼尾上挑的狐狸眼有几分可信:

“后悔没要奖励了?”

“不是。”温玉声音有些沙哑,她态度仍然恭敬,强打着精神问:

“我更想知道爸为什么给我奖励?”

祁洵野乐了,他发动车子,打着方向盘往回开:

“你自己办的事儿,你自己不知道?”

“不知道。”温玉老老实实回答。

她确实不知道。

不过她猜测是祁荣信是拿这个奖励作为幌子,试探她想留在祁家是不是别有用心。

“我也不知道。”祁洵野接了句话,脚踩油门刚开出去没几米,又猛然刹车。

他歪着脑袋打量一脸疑惑的温玉,长臂一伸,掐住温玉的脖子,不顾安全带的张力,将人拽到自己身边。

祁洵野垂眸冷笑着问:

“小嫂嫂,你不会跟那老头子也有一腿吧?”

已经读完最后一章啦!

作者 不加笛 还在努力码字中,记得回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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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我的秘密

她是个从没见过父亲,母亲早逝的不幸孩子,从小寄居在他家。她是他口中的土包子、笨蛋、丑八怪、神经病。各方面都出色优秀的他,是她眼中的臭石头、混蛋、花美男、风流鬼。她讨厌他从小给她的各种压力和打击,更恨他扼杀了她少女怀春的美好初恋。 一个日记本,打开一段尘封的记忆。她终于明白,他的良苦用心,成就她的坚强自信。原来幸福,早就在离她最近的地方。只是,时光如此珍贵,他还等在原地吗?
已完结,累计34万字 | 最近更新:第140章 有你在,一切安好

第1章 归来

书名:
你的名字我的秘密
作者:
凉茶CS
本章字数:
1429

飞机在云端穿行,从窗户往外看,已是一片深色的天幕,只有机翼闪烁的红点,划破这静谧的天际。登机的时候还看到了天边的一抹夕阳,现在,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飞机很平稳,在云中穿行,只有偶尔气流引起的颠簸让人们感知这是在空中。

夏小茉坐在临窗的位置,邻座坐了两个男人,三十多岁的年纪,应该是一同出差的同事。上飞机的时候三人彼此微笑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小茉不喜欢和陌生人交往,只是偶尔看看眼睛上方的电视屏幕,在一遍遍地重播某个搞笑节目,再好的笑料,多次重复,也如同嚼蜡,不吸引人了,最后,她选择了闭目养神。

邻座的两个男人在共同感慨着人生,一个对另一个说:“老刘,我算是看透了,这人生啊,看开点,不要争一时之气,退一步海阔天空。你和客户争,你赢了又怎样?下次他不理咱了。和老板争,争赢了又如何?升迁提拔的时候你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就是在家里,和老婆争赢了,你也没啥好处,想亲热?对不起,你只能DIY,有意思吗?”

两个男人说着说着也各自休息了,小茉虽然闭着眼睛,却思绪万千,根本睡不着。

这次,驻外三年期限将满,她提早两个月调回了总部,应该说是回家了。只是,说到家,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家,她有家吗?

她从小没有见过父亲,母亲曾告诉她她没出生父亲就死了。不幸的是,母亲在她7岁那年也因病去世,临终前,将她托付给了大学同学,她的闺蜜罗宜萱。

她一直很感激罗宜萱,寄人篱下的她,被她视如己出,当亲闺女看待,小的时候她甚至一度认为那就是自己的家,温暖有爱,唯一的遗憾是,她和罗宜萱的儿子乔睿仿佛是天生的对头,那个见面第一天就叫自己土包子的傲慢男生,从年少时开始,就是争吵抬杠不断,对她严苛,还经常打击,她自然是顽强反抗,绝不示弱。

现在想来,谁没有懵懂的少年时呢?如果别人说不要争一时之气,他们好像已争了很多年。特别是她大一的那个暑假,是他俩关系完全决裂的分水岭,这也是她大学毕业后选择离开这座城市最主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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