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是虎妖,娘子是捉妖人? 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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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本来无奈之下将虎妖收为女儿便已经够头疼的了,为何那青梅竹马还成了捉妖人?而且一出山便急忙拉着我完了婚! 唉,每日查办完案件后,回家还要调停二位活宝的吵吵闹闹,这样的日子…… 大抵也算不错。

第一章:床榻间言情难语,风月场凶机暗藏。

陈朝,镇安府内的最大风月场所——暖红院中。

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玉藕频现胭粉飘绕。

嬉欢调笑脑依肩摇,豪掷千金鹊醉酒香。

就算这半年间来访客人行事时忽然横死床榻的数量越来越多,也无法阻止此地的生意火热。

一位花枝招展的约莫五十上下的老鸨将来向她要花名的客人呼走,随后猫腰贴耳,细细听着面前普通卧房中的声响。

“啧,来了个不熟悉的阔公子,却放着约好的银莲不见,偏偏挑了那打扮都不利索的小妮。”

“伺候不好事小,可别传出去坏了咱们楼的名声!”

老鸨向后招手,唤一位只作杂事的女役上前。

“速去拿羊肠鱼鳔来,连带那兔儿唤春膏也备上一两。再叫银莲熏香,提先打扮好,可休得令这条大鱼走脱。”

“是!郝妈妈!”

看着女役快步走去,不住舔着嘴唇的郝妈妈又将耳朵贴回窗纸上,偷听着房内的响动。

“嘶……怎么只听得扭动声,不曾感觉到言语?”

卧房中。

放着粉烛与花酒的八仙桌前拔步床上。

一对年轻男女正倒在其上争斗着。

艳丽花裙与锦绣长褂扭作一团缠结,带动着拔步床发出震震激烈沉音,远观无人不会觉得,此不是俊男靓女间的风情韵事。

然而……

“唔!唔唔唔!!”

被男人掩住嘴巴的女子正用力拉扯着男人那敞开而满溢着酒气的衣襟,含怒而带泪的眼眸里满是悲愤之色。

“娘子……莫闹,莫闹了!”

男人,吕有为,此时正与女子许枫轻进行着关节技的角力,二人皆用出了全身气力,只是明显吕有为是防守的一方。

哪怕许枫轻的鞋面踏到了他的腰上、脑袋不停撞击着他的鼻梁、手肘也抵住了他的咽喉,他依然只是在尽量控制着让她不要发出声音而已。

而许枫轻到也不在意自己是否能言语,其只是好像要将牛犊刨食的恶狼一般,双手狠狠拉扯着吕有为的胸口衣襟。

仿佛要将他的心肝挖出看看是黑是白。

“唔,唔唔唔!!”

拔步床快要散架般的动摇间,被捂着嘴的许枫轻再次被吕有为推开了距离。她的眼泪与鼻涕瞬间止不住流下,不成字的支吾话语充斥着对吕有为的不解与斥责。

但随时间推移,伤感逐渐淡化了她由于冲动而爆发的力气。

松开自己的双手,许枫轻放下吕有为衣襟,默默解开了绞紧的关节,沉沉起身坐到床边兀自垂泣。

“夫人……我来此地是奉令查案,你若答应我能不出声,我便松开手掌。”

从将手掌捂在许枫轻——他才成婚一月之久的娘子口上时,吕有为便已经被酷刑般的惭愧感深深折磨着。

但是没办法,事关妖物为祸人界,如今官家派遣的任务最大。

他就算再心疼许枫轻,也不能扰乱整个任务的长久布局。

而同时还有一件让他奇怪的事。

那就是——

娘子你怎么也会来这风月场所啊!!!

居然还正好撞上了她相公第一次出这任务的时候!

“哼……哼……哼……”

不住的哽咽与啜泣,哭红了眼也乱了本就画的不好妆容的许枫轻使劲吸着鼻子。被泪水模糊的双眼看向满脸愧疚的吕有为。

她与他自幼相识一同长大,这种亏欠的表情再熟悉不过。

那确实是满满的歉意。

鼻子用力一吸,许枫轻抬手抹去了自己眼角的泪珠,同时整理了打乱的碎发,平静的向吕有为点了点头。

“有为便松开了,娘子休怪……”

小心翼翼,将自己的手掌缓缓移开。

许枫轻精致的面庞哪怕花了妆,皱着眉头,也绝对若梨花带雨般靓丽。

从腰间取出一张手帕,像从前儿童年岁安慰许枫轻般,吕有为将其放到许枫轻鼻头上稍稍捏紧。

“哼!!”

终于调整完毕,清理了眼泪与鼻涕的许枫轻闷闷不乐坐在床边,眼神只是哀怨的看向前方的床帘。

吕有为伸手,将许枫轻拉近,同时背向门口拉上床帘,小声说着。

“这身打扮与所行皆是公孙师爷所命!有为从未做过对不起娘子之事!”

可哪怕去尝试与许枫轻对视,其也只是鼓着腮帮子继续扭头躲避,像是不信任这番说辞。

没办法啊,只是自己单面澄清的话,喜欢耍小性子的她哪怕知道是自己的不对,也不会短时间就承认。

“娘子你呢……说是去镇安府执行捉妖任务,可如今为何会这番打扮融入此暖红院中……”

原本还怄气撅嘴的许枫轻霎时间神色一变,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艳丽裙子,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在吕有为眼中也正做着难以置信的事情。

稍稍拉开自己的领口,许枫轻让吕有为看见了自己花裙下藏着的捉妖人粗布制服。

“枫轻是例行寻妖……初到此场所,诸事不甚了解。连穿衣化妆都是受师姐相助。”

“可相公你……为何看似如此熟练。不仅这副雍容华贵模样打扮,还袒露胸膛满襟酒气……连脖子上、衣领内、胸脯间都留下许多女子的脂粉香印……会否是我不在俗世这六七年间早已熟练……厌了枫轻?”

“也对,毕竟枫轻只晓得练功,对打扮与弄姿一窍不通,怎及这些花枝玲珑的姑娘们……”

眼看着小声嘟囔着的许枫轻,其心情就要由哀怨转为无地自容,吕有为赶忙右手拍背为其顺气,左手入衣带掏出一件小信封。

“咳咳咳!!”

“娘子您看,此信是知县魏大人手书,有官印可证我清白。”

没有用手去拿,许枫轻只是抽泣着歪头枕在吕有为胸口哽咽,看着他将书信抬至眼前观看。

随着一行行文字掠过,许枫轻的呼吸终于归于平稳。只是其抬头时,却是满面羞红。

如吕有为所想,就算她知道自己有误,小性子也会让她难以言表。

“哼……哼!万……万一是相公你公事私办呢!”

“娘子你仔细闻闻,酒气出自我衣带而非口内。这些打扮俱是衙役弟兄所作。”

虽然还是闷闷不乐的嘟着嘴,但许枫轻仍旧凑上鼻尖,轻轻嗅闻了吕有为嘴角的气味。

的确,只有茶水味道而毫无酒气。

自己是真的冤枉相公了,而且还险些打扰到他重要的任务。

“但,但就算如此,也不可全怪枫轻!”

戴着小巧手铃的拳头碰击在吕有为的胸口上,略显气急的许枫轻红唇稍启,露出后面紧咬的一对牙关。

“若不是您瞒着我收留那彪悍虎妖为女在前,枫轻怎会轻易怀疑相公的品行!!况且师姐说过……再温顺持家的男人只要一个月未曾相见,便会去沾花……”

“打住打住。”

吕有为虚掩住了声音愈来愈大的许枫轻的嘴,从床帘缝隙看见了卧房边门缝外的那道时近时远的光影。

“郝妈妈不放心啊……轻儿,低些声音”

小声应承,许枫轻双手同时挽住了吕有为的脖颈,将其环抱。

“相公你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着轻儿的眼睛。”

“绝无虚言。”

从小到大,自始至终,吕有为从未对她撒下过恶意的谎言。

许枫轻浅笑盈盈,满满幸福的贴身拥住了自己的相公。

发簪与发丝轻轻摩挲吕有为的面颊,清香徐过。

“哼哼,就知道哥哥珍重轻儿。”

抬手,吕有为悄然擦掉了由于紧绷神经终于放松而落下的冷汗。

“娘子……门外有人,许是那妈妈在视察你……咱们多少要先伪装伪装再续详谈。”

可是,许枫轻并没松开吕有为,原本搂住他脖颈的手臂此时却插入了他的衣襟,双臂向着两侧分开——

“有为哥哥,你我夫妻二人,伪装什么,不如趁此弥补裂痕。”

“停停停!!我在查案!你在捉妖!此非良时!!”

许枫轻的手比吕有为的手更快向两边抽出一摊,同时眯起一只眼吐舌俏笑。

“嘻嘻,分寸自有,适才相戏耳。”

刚才还在全力挣动,满是失落的她,仿佛就如水中月影一般消逝无踪。

吕有为长舒一口气,而许枫轻则是又贴了上来。

“只是事毕后,有为哥哥你要赔我三天才好。咱们平日都公事繁忙,少聚多散,这次一定要好好开张。”

“……都依娘子。”

卧房内逐渐传来床架吱吱呀呀扭动的声音,与吕有为和许枫轻略带生涩的低喊。郝妈妈喜笑颜开,抬手差来了女役。

“羊肠和鱼鳔留下,这兔儿唤春膏和花油速速与那才来的东门大官人与金香送去。”

“是,郝妈妈。”

郝妈妈满面笑容,从袖口内取出了方才吕有为交付的一小包银两,细细掂量着。

“唉,一个羽毛未齐的雏儿都能得到这许多银钱,兔儿爷,兔儿爷。您今年的香火可要再多多吃些啊!哈哈哈。”

“这兔儿唤春膏,可真是一两膏千两银!”

拔步床上,吕有为正和许枫轻像小时候在河岸边垂柳下坐着一样,并排一起用大腿扭动着床面。

一方讲话时,另一方就发出用于掩饰的低喊。

“这暖红院,之所以能如此风光,这些年的核心支柱便是那兔儿唤春膏。食之、抹之、闻之便能让血气活络,意乱情迷。”

“只是近半年,不知为何……暖红院内行事时弊亡的情况忽然增多……前不久还没了个老教头,这事情闹到了知府大人那里……这才让我们暗中查探。”

听完吕有为的话,摩挲下巴思考,同时活跃扭动着身子的许枫轻缓缓说道。

“我们龙鸣山那边,则是察觉到了暖红院内的妖气有变,超出了权衡标准。所以由我们队来看看是不是此地供奉的兔儿爷出了什么岔子。”

吕有为面色稍显难看。

“给你出这主意的是你莫师姐吧……那家伙……”

许枫轻摊手摇头。

“啧啧啧,若非这样,可不好名正言顺了解到院中隐事,也不好搞到那原本的兔儿唤春膏。相公您这打扮不也是此原因吗。”

从腰间取出一对小响板,许枫轻同时坏笑。

“临办事时只消在耳边打响三下,便能让那些客人一睡难醒。郝妈妈只在意银钱,怎么行的事还不全凭我一人讲言~先是野马分鬃,再接那虎鹤双形……”

“你啊……当了捉妖人可不能跟小时候一样,玩心那么重了……俗世很危险的。”

吕有为整理了自己被许枫轻方才扰乱的衣衫,重新绑紧了自己腰间的口袋。

“我此次扮成这般花哨,是希望同院中排名第一位的银莲姑娘相会,只是不知道娘子你会在此,若不是先临时前来跟你解释一番,那就真是跳进黄河……”

眼前的俏脸忽然阴沉,双目隐隐现出寒光,许枫轻停下扭床的动作,凑近吕有为的脸面。

“你说‘相会’?去跟银莲姑娘,‘相会’?”

“咳!相议!!我们谈正事,谈正事儿!”

伸手缓缓握住许枫轻的手掌,吕有为继续为她讲述情况。

“出事的客人都约过当时还不是头牌的银莲姑娘……只是就算银莲姑娘的客人横死床榻,也不妨碍她的人气逐渐涨高……毕竟那些横死的客人大多年事已高……”

“公孙先生起初怀疑是前头牌金香姑娘,为了防止银莲继续上位,夺她头牌,故在兔儿唤春膏中下毒污她名声……只是也没有阻止其飘红的势头。”

“我此下需要去与银莲姑娘见面,了解到更多的内情。”

许枫轻抽出手掌,隔着衣物按在吕有为大腿内测。随即浅浅说道。

“嗯,相公辛苦了,枫轻信您,还望马到成功。”

手掌收回,吕有为感觉的到许枫轻刚才画了些什么东西,

“相公莫怕,只是寻常符箓而已。”

“何意……”

“……清凉解热之用罢了……”

此时,许枫轻头上的鸟形发簪忽然开始剧烈扑扇翅膀,她本还满脸坏笑的面容霎时间变得严重肃穆。

“妖气现!!相公您安好!咱们晚间再会!!”

起身,许枫轻随即解衣,迅速扒掉了裙子,同时抹去脸上妆容,显露出其下的青色粗衣便装,拔开门闩向着远方跃去。

“闪身闪身!!龙鸣山捉妖人缉妖!!”

许枫轻的声音逐渐模糊,整理完毕的吕有为面露难色走出了房门,撞见了正战战兢兢倒在地上的郝妈妈。

上前将其搀扶,吕有为问道。

“郝妈妈,方才那妮子奔去的方向是……”

郝妈妈神色急切的看向吕有为:“是……是东门大官人与金香的房间……”

“!!”

照计划本想循序渐进进行调查,没想到妖气直接出现在了金香姑娘房中……

妖类的事不归官府管,也就是说案件的查办权力被转移了。吕有为只得开始为后续的调查与善后头疼。

看见吕有为面色凝重,郝妈妈伸手悄悄揉捏着其腰侧的钱袋子。

“张……张公子啊……我们可不知道那小妮子原来是龙鸣山的……您若不尽兴,咱们这边还有银莲在内的各路姑娘候着呢……”

“那银莲姑娘可不得了啊,那肌肤……哪怕不化妆也是水灵中透着红粉……还格外清凉……”

只是触摸着那钱袋子的锦绣缎面,郝妈妈就越发觉得自己腰软腿酸。

“若……若是银莲姑娘公子也不上眼的话……老,老身经营此店三十年有余,鏖战之法也颇有心得……”

“这后续之事也不劳公子费心,羊肠与鱼鳔在此……”

郝妈妈将几条羊肠与鱼鳔不由分说的塞入吕有为衣带,同时悄然像摸钱袋子一样,揉搓着他的大腿。

吕有为伸出手掌,制止了郝妈妈继续的推销,目光看向与金香房间相对的,另一侧的属于银莲的贵宾花房内。

因为,房边忽然出现了骚乱,从逃跑人员的慌张程度来看,其程度甚至更甚于有妖气的金香方向。

踏步而出,跑向银莲的房间,吕有为伸手拉住了一个逃离的龟公。

“发生何事!!”

那龟公腿一软,瘫在了地上:“城南,城南的段少爷!横……横死在银莲姑娘房内了!!”

咬牙,吕有为扭头看了眼许枫轻前去的金香房间,虽有些混乱,但大抵还算秩序得当。

放下龟公的手,一脚踏在栏杆上,只是在柱间几个借力,吕有为就赶到了银莲房前。

管事的正在维持秩序,几个护丁拿着棍子上来就要赶吕有为走开。

“查案!放行!!”

一枚雕刻精致枭隼的金丝木牌出现在吕有为手中,他随之举着木牌就要向门内走去。只是身边护丁还犹豫不定,想用棒子阻拦吕有为。

管事:“哼!我们这暖红院,可不是你这区区捕快想查就查的……”

一只绣花鞋从楼下气喘吁吁的郝妈妈手中飞出,拍在了那管事的脸上。

“蠢蛋!这是王府特捕的牌子!!能察而报,你给我下去!!”

“王……王府特捕……!”

管事与护丁在震惊中为吕有为让出道路,后者向郝妈妈一拱手,便大步流星走入银莲房间内。

“郝妈妈,这小……这小公子如此年轻,怎么会是那王府特捕呢……”

又是一绣花鞋抽在管事脑袋上。

“他就是那一年前妖王之围中救驾有功的吕捕快!!你赶快滚下去,别坏了咱们的生意!!”

将管事赶走,郝妈妈领着女役缓缓走入房中。

自己怎么就没早点认出来呢……这位居然是现在王爷身边的大恩人,大红人。

房内。

粉香、烟香、花香缭绕。绫罗绸缎迷人眼间,床榻上一位衣着略显清凉的靓丽女子正抱着一具虽年轻但已然冰冷的躯体啜泣着。

“谁……谁叫段公子进来的!!明明今天银莲已然有订了!!”

女役慌忙不迭:“报……段公子买通龟公,自己易容后私自进入房中相会……”

环视现场,吕有为发觉有打斗遗留下的诸多痕迹,虽然程度不深。

“姑娘,您在一边暂且安神,我要检查段公子遗体。”

吕有为伸手,将银莲从床榻上接起,女役将其扶到了旁边的八仙桌旁歇息。

“郝妈妈,还请维持周边秩序,不要再让更多人前来现场。”

“好,好的!我这就带银莲姑娘出去!”

抬手制止,吕有为沉声道。

“抱歉,银莲姑娘暂不可动。”

很快,房内只剩下抽泣着的银莲与已经完成了大致验尸的吕有为。

招来杂役,示意他们将赵公子抬去楼下准备接应的官府人员房中。吕有为缓缓转身,看向了已经哭花妆的银莲。

与其手边方才给段公子服用下的兔儿唤春膏。

感受到吕有为的目光,银莲楚楚可怜的哭声越发让人动容。

“大人!银莲真没对此膏药做手脚!万请明察!!”

吕有为坐到银莲近前:“段公子与你私会,你可知?”

银莲又想大哭,吕有为只是示意她冷静。

“我,我不知……他前些日子说要将我带离此地,我只当是戏言……没想到今天撞上了您来此指名,我不愿与他走,他便以为我是喜新厌旧……”

“我有做抵抗,只是还是被他控制,眼睁睁看着他服下兔儿膏就要……就要强行……呜呜……”

吕有为将清茶递给哽咽的银莲,缓和着她的情绪,同时也发现了她脖颈间的几道指印。

“按理说,段公子年方十八,兔儿膏也只有半两,断不会出事,谁曾想才服下不久……就……”

“甚怪!这兔儿唤春膏已使用快百年,为何偏偏独滋事于我这小女子上!!”

帮已经将茶液喝尽舒气的银莲重新添茶,吕有为轻声安慰道。

“姑娘莫怕……据我大致了解情况……这些客人非你有意所害……”

“只是为了确认一些事情,可以让我触碰姑娘吗……”

银莲微微一怔,但还是略显扭捏的松开了捂着胸口的手臂。

“只……只要是能证我清白,大人碰就便是……”

“得罪了。”

不由银莲反应,吕有为便起身右手抓住了其的手腕,同时直接拉近二人面门距离。另一只手从腰间抽出,作持刀势虚捅向银莲腰腹。

“……果然啊。”

银莲惊惧的面色中,原本圆圆的眼仁忽然迅速收缩,短暂时间内变成了一道细线。

吕有为手指顺着银莲手臂压滑,一片片不起眼的鳞片开始逐渐被他的触摸感知到。

“嘭!!!”

桌面向着吕有为翻倒,后者迅速蹬地躲开同时沉腰,空着的左手摸向腰间的一个袋子。

眼前的银莲已然柳眉倒竖,直挺挺握拳站立着,与刚才柔弱之相判若两人。

嘴角微笑,吕有为将袋子缓缓解开。

“果然。”

“致死的真正原因,不是由兔儿膏与老化的血管引发的破裂暴毙……”

“而是蛇毒啊。”

房梁上,大片的摩擦木梁细微声响,逐渐传入吕有为耳中。

「下一章:暖红院连环横死,对银莲枫轻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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