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预言成真

书名:
三国:最强谋圣,董卓竟是我义父
作者:
林中之木
本章字数:
1770
更新时间:
2024-02-26 08:49:06

十日后,太师府内。

傍晚时分,整座洛阳城都渐渐陷入沉寂,唯有这太师府内依旧烛光摇曳,人影晃动,热闹非凡。

上千只红烛将整座厅堂点亮,映照在翠绿的琉璃盏上,反射出奢靡的光辉。一群身姿曼妙的舞女穿着单薄的衣衫,正扭动着她们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董卓一手拿着酒杯,斜倚在高高的主位上,另一只手搂着一名姿容妖艳的美人,正眯着眼睛享受着纸醉金迷的快乐时光。

就在董卓惬意享受酒色的时候,身穿一身墨色长衫的李儒从府外匆匆赶来,怀里鼓鼓囊囊的,也不知揣着什么东西,快步走到董卓面前。

董卓见李儒前来,睁开迷迷糊糊的醉眼,向他招手:

“是文优啊,来来来,你来的正好,我正一个人吃酒吃的无趣,你快来与某家同饮几杯。”

说罢,董卓手一挥,示意身旁的美姬给李儒倒酒。

李儒此刻神色慌张,一路急匆匆赶来,满脑门都是汗水。

“哎呀我说太师,我的好岳丈!您兀自在这里喝酒快活,可知道外边都发生了什么?”

“哦?看你这一副着急的样子,究竟有何事啊?难道天塌了不成?”董卓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面对董卓的问话,李儒并没有回答,而是从衣襟里掏出几沓书信,一股脑摊放在董卓面前。

“这是什么?”

“回岳丈,”李儒神色凝重,语气也显得十分阴沉,“这些都是我们的斥候从中原一带送回的告急文书。经探查,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冀州牧韩馥、豫州刺史孔伷、兖州刺史刘岱、河内郡太守王匡、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乔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北海太守孔融、广陵太守张超、徐州刺史陶谦、西凉太守马腾、北平太守公孙瓒、上党太守张杨、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骁骑校尉曹操等十八路诸侯已纷纷从驻地出发,浩浩荡荡向京师杀来,决定共同会盟,讨伐我军。”

“什么?竟有此事!”

听完李儒的话,董卓“嚯”的一下站起身来,酒意也吓醒了大半。下意识想要摸腰间的佩剑,却摸了个空。

“滚,滚,滚滚滚,都给我滚出去!”

片刻惊慌失措后,董卓一脚踢开身旁的妖艳美姬,暴躁的喝令舞女、乐师和仆人们离开。

他挥动起粗壮的双手狠狠拍在桌子上,案上杯儿盏儿顿时碎了一地,满桌的美酒佳肴也散落在地上,狼藉一片。

随着下人们的离开,方才还热闹无比的太师府正厅瞬间安静了下来,董卓此刻已稍稍平复了一下心绪,重新与李儒对面而坐,咬牙切齿的恶狠狠说道:

“混账!混蛋!!没想到这群乱臣贼子竟然真敢与我作对!真是不知死活!

文优,我打算命大将华雄为先锋,让我儿奉先为主帅,率领十万大军东出虎牢关,定要给这群混蛋一点颜色瞧瞧!”

董卓此刻摩拳擦掌,表情凶狠,活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狮子。

可李儒却没回应董卓的提议,反而从他的话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之处。

“岳丈大人,方才您说‘没想到这群乱臣贼子竟然真敢与我作对’,这话说的奇怪,听您的意思,莫非您早就知道诸侯将要会盟?”

董卓刚才盛怒之下不加思索脱口而出,此刻经李儒这么一问,连他自己也有些疑惑:

“是呀,我怎么会这么说?好像真的有人同我提到过此事。”

董卓用力甩了甩头,想要让自己因饮酒过度而变得混沌的大脑重新清醒起来。

过了片刻,董卓才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是了,是了!我想起来了!十日之前,惟清似乎曾向我言及此事,当时我还不相信,没想到竟真被他说中了!”

“惟清?”李儒口中默念,“岳丈大人说的可是您的义子,江风江惟清?”

“正是,除了他,我还认识几个惟清?”

得到董卓肯定的回答后,李儒反而沉寂下来。他素来瞧不起这个整日无所事事的花花公子,更不相信江风会对天下大局做出如此精准的预判。

但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大了,即便李儒再看不起江风,也不能等闲视之。所以李儒向董卓建议:

“岳丈,江小子素来胸无大志,酒色财气四毒俱全。虽说天生生得一副好皮囊,但您和我都知道这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所以小婿断然不能相信他的谋略可以深到这个地步,想来其中必有蹊跷。请太师将他召入府内,细细问询。”

董卓此时也已经冷静下来,只见他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摇头,略有些迟疑的说:

“不妥。如今朝野内外,只知我有义子吕奉先,并不知道江风的存在。这太师府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如果贸然将他召入府中,恐生非议。”

董卓站起身来,背着双手在空阔的庭内来回兜了几圈后做出了决定,向门外大喊:

“来人,备车!某家要出府!”

随后他转过身来,对着仍旧在沉思的李儒吩咐道:

“文优,兹事体大,不容迟疑。你立刻和某家一起动身,去江风的别院,我倒要问清楚,这小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已经读完最后一章啦!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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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

人的第一要求就是活着,第二要求还是活着,第三要求依旧是活着……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下,活着就成了一种奢望。 在地狱中我们仰望天堂,把手伸出去,虽然不能触碰到天堂,却能让我们距离天堂更近一些。 在地狱里歌唱,在地狱里感恩,在地狱里相爱,在地狱里相杀,我们流着眼泪相互簇拥而后将匕首刺进对方的胸腹,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哪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感恩。 大宋的世界是我的羁绊,也是我的天空,只有振翅飞翔的鸟儿才晓得天空的含义。 皇帝说借我皇家广厦一角,与你母子安身。 铁心源说滴水之恩我当涌泉相报,不过你不能要求,我给你什么样的报答,你接受就是了。 我可能比你们所有人都聪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就是先知,我就是哲人,我就是神!
连载中,累计366万字 | 最近更新:第240章 男人和男人

序章

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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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孑与2
本章字数:
2264

被一场雨水清洗过的戈壁干净得让人心醉。

且不说白日里那些叶子已经泛黄的胡杨,只是那一丛丛一簇簇的骆驼刺,就青翠得让人心中生出一丝暖意来。

懒洋洋的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躺在温热的石头上眼看着落日从地平线落下,那里似乎起了一些雾霭,最终将红色的日头全部吞没,一天的时间再一次被虚掷了。

原本固执的出现在白日旁边的一颗大星,随着太阳的落下显得更加的璀璨夺目,在月亮没有出现之前,它是天空中最强大的存在。

夜色终将遮盖大地,于是大群的星辰就出来了,密密麻麻的铺满了天空,最后得意的向每一个关注天空的人眨着眼睛,而那颗最亮的星辰在太阳落山不久之后,随着地球的自传也渐渐地离开了人们的视线,一颗星辰跟太阳同起同落,本身就是他最大的悲哀。

太阳有很多种,一些厉害些的家伙虽然不叫太阳,但是他们的存在总是太阳有相似之处,当他开始发光的时候,别人都必须闭嘴。

闭嘴的方法很多,比如现在这样被打了麻药之后丢在戈壁上就是一种闭嘴的方式。

没什么好抱怨的,成王败寇这个道理很早以前就已经晓得了。

只是那些人过于急促了一些……活了很多年之后才发现自己的生命中晦涩多于快乐,连这样静静欣赏星辰的时候都几乎没有过。

现在,可以好好的看看了……

来自星辰的光辉终究清冷了些,在星光的照耀下,身下的石头也在渐渐地变冷,于是,最终连思维都被星光锁在它凄冷的光辉中。

星辰其实距离我们很远,远的需要用光年来记录这段距离,光年自然是距离单位,但是更多的时候,我们更加愿意把它当成时间单位来使用,虽然不合物理常识,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物理上的学问总是在推陈出新,对不对的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落在眼帘中的这一束寒光,天知道他记录了那一年的信息,不过,对我们来说都是一样的,我们没有办法解读这其中的信息……

我们拒绝星光落入我们的眼帘,因为它太清冷,太淡漠,太真实,也太无情了一些。

宁愿用自己炽热的眼眸去观看未来的世界,也不想让星辰将冰冷的历史灌输进我们的脑海中,虽然很精彩,可是那种寒彻入骨的寒流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最深的伤害。

如果让我们仔细的叙述一下死亡的过程,毫无疑问,冰冷和死亡将士最好的形容词……

星光带来的信息都是冰冷的,已经死去的消息,只能放在金灿灿的历史书里供我们膜拜。

如果可能,我们更想知道自己的命运的前方到底是什么,而不是去回溯过去,既然已经错了,那就定格在那里好了,不论是五鼎烹还是万户侯都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曾经存在过。

那些陈腐的,散发着棺材味道的东西不适合一个年轻人去品鉴。

他们更喜欢新的,从新娘到新生儿。

有一束流浪的光线印入了眼帘,不知道它在时间的长河中流浪了多久,不过很奇怪,它还没有变冷,带着一丝丝的暖意,温暖了我们的心胸,让我们快活……

眼光自然而然的沿着这道温暖的光向源头回溯,光与光的碰撞自然会火花出现,尤其这两者都是炽热的……

温暖的,就是最好的,我们就像婴儿一般投入到母亲的怀抱--带着乳汁的芬芳……

借助光的力量,我们在时空中旅行……

太阳是温暖的,光线在这里得到了应有的折射,路过急速飞行的水星,躲过炽热的金星,一头扎进了一颗蔚蓝色的星球上……

有了光,自然天就亮了。

光线慢慢地铺满了海面,而后就爬上了高山,天地一片光明!

很可惜,总有太阳金黄色的光线穿不透浓密的云层……

墨汁一样黑的乌云笼罩在东京城的上空……虽是白日却如黄昏般阴暗,大雨如注,整个世界都被雨水浇注的湿漉漉的。

这是一个灾害性的天气,闪电照亮了天空,惊雷在头顶炸响……

暴雨肆虐着这座光明之城,堤坝上站满了狼狈的人群,他们如同蚂蚁一般簇拥在河提上,用泥沙,用草袋,用巨石,用身体,甚至用巨舟填补着那道恐怖的溃口。

一艘巨大的三层画舫颠簸着艰难的从汹涌的黄河上慢慢行驶过来,赤着脚站在船头的老船工面目狰狞,咆哮着发布各种命令,十余条鸡蛋粗细的麻绳深深地勒进数百个赤裸着上身的壮汉坟起的肌肉中,喊着低沉的号子艰难的拖着这艘画舫缓缓的向溃口处前进。

老船工眼见画舫已经抵达了溃口处,用尽全力掌握着颤抖不休的船舵大声吼道:“元一,元武,砸开仓板,快走--”

两个精壮的中年大汉来到画舫舱底预留的空地上,举起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只留下最后一层木板的船底上,只是一锤,厚厚的仓板就出现了裂隙,并且有浑浊的水喷了上来,同时整个船舱都发出骇人的声响。

两个壮汉转身就走,在老船工的催促中纵身跳进了黄河,年轻一些的汉子浮出水面朝快速下沉的画舫大叫一声:“阿爹!”

随着画舫一起下沉的老船工看见了两个浮出水面的儿子,紧绷的面容终于松弛下来,挥手吼道:“去喀,去喀……”

载满砂石等物的画舫横着卡在了巨大的溃口上,激起的浪头打落了甲板上所有的物事,只是一瞬间,老船工就不见了踪影。

装满砂石的麻袋雨点般的落进水里,用粗大的竹篾编制的竹筐也塞满了巨石,被岸上的壮汉们撬进了湍急的溃口处,慢慢地,溃口处的水流缓和了下来,河堤上所有的民伕官员都不由得大声喝彩,手底下越发的快捷了。

“咔嚓”一声响,一道叉子状的闪电击打在河边的垂柳上,如同一柄利剑将整棵树劈成两半,躲在树下避雨的几个人也在一瞬间变成了火球。

高大的堤坝在颤抖,悄无声息的裂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紧接着轰隆一声响,大片的沙土坍塌了下来,浑浊的河水就像发疯的野马群转瞬间就撕开了一道更加可怕的溃口,河堤下忙碌的人群只是跑出几步远,就被洪水吞没了。

“啊!啊!苍天啊--”

一个绿袍官员高举着双手向苍天怒吼,然后就纵身跳进了滚滚的波涛,浑浊的河水只不过打了一个旋,就轻易地吞没了这个小小的祭品。

地上河啊,地上河!

如果你趴在河堤上沿着平坦的河堤向东京望去,你会看到东京铁塔的第三层,而今,黄河溃堤了……